借花献佛

旧金山阴霾的夏天令人郁闷。今天一天太阳露了十五秒的脸。米粥在书房大叫,“太阳!”在厨房忙着烤蛋糕的我忙抬头,正赶上看着那珍贵的阳光暗到云层里去了。:(

早上去农贸市场,在兰花摊前转过来再转过去,动用了超常的毅力才一盆都没有买。今天有很多美丽的Cattleya。花朵硕大,颜色娇艳,馋得流口水。问卖花人,它们喜欢阳光还是阴凉?“要阳光,尤其是早上的阳光!”:(((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谋杀它们了。

回来给自己家里正在开的花噼里啪啦照了很多照片解恨。妈妈说买来时就在开的花是别人的孩子,如果在自己的培育下,再开的花才是自己的孩子。那么我就借别人的花来献佛吧。这些花不是刚从花农那里买来的,就是从妈妈家拐骗来的。嘿嘿。

Sisters A_Long_Dancer A_Long_Dancer
A_Long_Dancer A_Long_Dancer

测测你的日本名字

这个好玩。测测你的日本名字我是石井久美子,怀疑久美子是用来填空的,碰到不认识得中国字,还是女的,就久美子了。呵呵。妹妹是石井明日香。很有趣么。ZM是長谷川一真.这个我喜欢。名字总是别人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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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人物志 – 川口崇大

在网上认识一个人的种种是我喜欢网络的原因。从陌生到熟悉,从好奇到喜欢,都默默的进行着。对对方并无恶意,只是满足了自己当私家侦探的好奇心。要是碰到奇人,也愿意悄悄的向朋友们介绍。好像大观园里的贾宝玉在听大戏的日子里悄悄递给园中姐妹奇书异物,道,真是好东西啊!:)

川口崇大
在orkut的兰花论坛看过这个日本男孩子的一些言语,知道他喜欢花草,尤其爱兰花,知道他把光线适中的厨房拱手让给了兰花们,连切菜都没有地方。知道他有一次在咖啡馆的窗台上看到一棵干枯的兰花,根茎如纸般脆弱,看得他不忍心弃之不理,特意向老板娘掏回这棵濒死的生灵,精心呵护,直到它再次抽枝长满花苞,兴奋的等待看是什么颜色什么样子。也知道他生在大阪,现在住在旧金山,是同志,“丈夫”是一个越南男孩子,喜欢拔他花园里的薄荷嚼嚼当色拉吃。呵呵。

这几天忙着找关于如何饲养“跳舞娃娃”的资料。头一次跑到川口的个人网站去找他的兰花经,不经意的扎到他的日文博克里,看到了他那个著名的厨房。深蓝色的墙壁,白色的门和柜子。清凉美丽的让人窒息。一直听说同性恋大都出奇的有品味。这次见了。几天来脑子里总是飘着他家里的蓝和白的色调,挥之不去。。。

又添了一盆兰花

自从六月份在农贸市场用五块钱的低价领回来那盆有香味的兰花,周六有时间就去逛一下儿,想再挑一盆。桂和妈妈也都嘱咐我要是再看到香兰花,她们也要。其间在中国城的小花店里见到过同样品种的香兰花,却卖到十三块钱。直到昨天才又看到那个卖花人和他的卡车。市场在高速公路边上的一片空旷地,风卷卷的。我得俯身凑到花朵上才依稀辨得出些香气。看我像猫似的从一朵花嗅到另一朵。卖花的壮汉觉得我可怜,就从他身边掏出一盆粉红色的“跳舞娃娃”说,“诺,这个有一种巧克力香气。”我一闻,果然,是很温暖厚实的食物香。和上一盆miltonia的香水浓香大不同。我忙点头拿下,又挑了两盆和我上次买的miltonia给妈妈和桂。小心翼翼抱了满怀的香花回到车上,那感觉好像是百万富翁一般的豪华。

当时正好是在南下回家的路上,三盆花都抱回家,让妈妈一一闻过解馋。留下一盆幸运的miltonia跟妈妈家茂盛的兰花姐妹作伴。另两盆给我抱回了旧金山的家。桂周末去潜水了,她那盆也就被我先收养下来。

在网上查了查“跳舞娃娃”( Oncidium)的喜好。发现它比蝴蝶兰要更多的阳光,而且与miltonia不同,不喜欢太潮,根部要让它干透了再浇水。喜欢空气对流通畅的地方。有点发愁。现在旧金山的大雾天,早上根本看不到太阳,运气好下午一两点太阳才会露面,五点左右大雾又像堡垒似的把我们包围起来。最亮堂的书房也只能勉强让蝴蝶兰满意。到哪儿去找更亮堂的地方给这盆娃娃呢?弄不好要把它放在向西南的阳台才行了,可是有点不甘心,因为舍不得它的巧克力香味啊!

暂时先让它和蝴蝶兰做伴,一起站在书房的窗边。要是不开心的话再换地方。

温柔的夜

记忆中的北京夜晚是穿过城市的公共汽车里斑驳的树影,和昏暗的小胡同里灯火通明的一个小窗口,在卖歌星大头像,情人节卡片,和印着泰戈尔的小书。后来走了更多的城市,它们的夜晚各有不同。东京是热闹的人流车河清酒的气息和夜总会女郎穿着学生服散发传单的街道;巴黎是塞纳河的平缓舒展;以及空旷的脚步声在罗浮宫的石砌广场上回荡;巴塞罗那是rambla街上路灯下的艺人的讲解和熙熙攘攘游客人群;伦敦是歌剧院散场的人流和五颜六色的霓虹,街角打晌关门的小酒馆;马赛老港口的石板广场上穿着时髦的年轻男女相拥而去的背影和他们留在身后的嘻笑声和微醉的步履蹒跚;尼斯的古老小街和地中海温暖的海风。。。

大学毕业刚刚开始工作时的旧金山夜晚是混乱而神秘的,宛如三毛笔下的墨西哥城里的大蜥蜴之夜。今年再次搬回这个我爱的城市,发现它的夜晚也可以是温柔和缓的。

旧金山的夏季以多雾而著名。早晚时分,无论从我们公寓的任何方向望出去都好像望向茫茫海上,而我们是水中央的一页小帆。雾气吞噬了南面的双子峰和它山顶的发射塔,也覆盖了西边的金门公园的参天老鼠(树!哈哈),东面的海湾也同样无处觅影踪。

昨晚下班后,摸索到了号称新中国城的克里蒙街。在一家远近闻名的缅甸小馆吃了晚饭。走了两条街去青苹果书店。一路上,蒙蒙雨似的雾气拽着衣角,舔湿了发髻,从眼前飘过。在书店一直晃到打佯。回到家门口的街上,街对面的天主教堂的钟楼都被雾气包裹起来,随着风过而时隐时现。周密兴奋起来,“哪天要拍这个景。”他比划着,我探过头去看到他的视角,透过头顶十字街头的电车线织出的网,是雾里的教堂钟楼和昏黄的路灯。“不用等哪天啦。现在就拍吧。”我笑。回家拿了相机,再走到街角,他拍照。我在街边的花坛上跳上跳下,跑到我们的邻居法学院的露台上去看我们灯火通明的小公寓,好像夜雾里的玻璃小船,精莹透彻。

等他拍好了,再次往家走时,他回头看到有人在过马路。周围朦朦胧胧的,有由远及近的汽车头灯在雾的幕布上画这抽象画。他略微犹豫,摇摇头笑了。“比不上那次。。。”我也笑,确实,此情此景真是比不上那张厄瓜多尔的雾中小童。虽然有几分相似。

风大了些,夜深了,雾开始淡下去。法学院里依然灯火辉煌,两三个用功的男孩子在教室里看笔记,一个亚州女孩靠在学院的玻璃大门上讲电话,笑语嫣然。静静的小街上,我们手拉着手,走回雾中的家。。。

联合国笑话

朋友马修发来这篇笑话。翻译过来博大家一笑:

上个月,联合国做了一个国际范围的调查。全部调查里只问了一个问题:“请你针对世界其他地方的粮食短缺问题,给出一个解决方案,务必请给出诚实的个人观点。”
结果这次调查颗粒无收。。。
在非洲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粮食”。
在东欧他们不知道什么是“诚实”。
在西欧他们不知道什么是“短缺”。
在中国他们不知道什么是“个人观点”。
在中东他们不知道什么是“解决方案”。
在南美他们不知道什么是“请”。
在美国他们不知道什么是“世界其他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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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从头再来》的结尾想开去。。。

DrunkPiano的新小说《从头再来》连载完了。很喜欢她的结尾。让我想起斯坦贝克的《失乐园》。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有选择的自由。

“。。自由不是一种为所欲为的挥霍,而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当萨特说‘自由主义是一种人道主义’的时候,他是把‘人道主义’作为‘上帝决定论’的对立面而言的,存在主义的世界里,没有上帝,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孤儿,在一望无际的自由里流浪。你可以选择成为一个战士,也可以选择随波逐流,但无论哪种选择,你都必须承担,勇气可能意味着孤独,懦弱的选择可能很安全,但你必须面对内心深处的自我唾弃。 ”

但是选择的结果是不是也有另一面?

曾经认识过一个男孩子,当我看到他最懦弱的时刻并当面点出时,他很是振振有词的做了一番解释,听得我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后问他,“你似乎很以此为傲阿?!”他当时一愣,想要否认。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个话题已经讲到了尽头。两人间从此再也不提此事。如今回首,有一些疑惑。如果我们可以以自己的优点而自豪,为什么不能以自己的弱点为傲?像在书里读过的,缺陷使一个人真实。完美只是幻觉,或者假象。完美无缺应该是公式化的。像天堂,像圣人。我们喜欢的往往是某个人的不同,而这不同往往来自缺点多于优点,不是么?那么两者是不是同样宝贵?得失守恒是不是也可以用来描述一个人的性格?如果你想要一个人戒烟,是不是就得放弃你喜欢的他衬衫上那种烟草和汗味混合的味道?如果你要一个人改变他的性格中的某处懦弱,是不是要同时放弃你所喜欢的温柔?如果一个花花公子突然决定从此一心一意的只取一瓢饮,那么他会不会也从此不再有他征服众美人的魅力?

所以说每一个选择往往是两个决定,要A就得放弃已经拥有的B。有点像在办公室里做的工程项目计划。要加一个新性能甲,就得推掉另外一个已经排在日程上的功能乙。天下不仅没有免费的午餐,而且,吃过了午餐,就得放弃下午茶。呵呵。

《白色夹竹桃》(White Oleander)

这几天上下班路上在听《白色夹竹桃》。讲一个叫阿丝翠德的小女孩,本来和她的诗人妈妈在洛杉矶的海边过着清苦但是充满了艺术气息的生活。妈妈的名字是英格利特,瑞典人,精通四种语言,聪明美艳而且超凡出尘,带着阿丝翠德过着四处漂泊的生活。从阿姆斯特丹,巴黎,柏林,到墨西哥,到加利福尼亚。。。

阿丝翠德十三岁那年,她的生活被打得粉碎。英格利特被一个其貌不扬,但是有钱有势的成名作家白瑞锲而不舍的追求着。最终感动了原来只肯与美男子接触的英格利特,并使她坠入爱河。但是最终玩腻了的白瑞开始躲避苦苦守在电话边的英格利特。他的高级跑车里开始座着更年轻美貌的女子。从来都是心高气傲的英格利特开始策划她的复仇计划。最终因为杀人罪被判了终身监禁。

十三岁的阿丝翠德开始了她的寄养生活。从一个噩梦颠簸到下一个噩梦。小说里阿丝翠德的养母都刻画的惟妙惟肖。有原来以跳脱衣舞为生的斯达尔,有媚俗而愚昧以行销为生的玛文,有靠接受寄养儿童来挣钱,一天只喂她们一顿饭的阿根廷破落女贵族,最终十五岁的阿丝翠德在经历了被枪击,被野狗毁容,被拳打脚踢,被饥饿折磨在垃圾箱里找残羹剩饭,甚至以色相去换大麻等种种苦难之后,终于苦尽甘来,被一对演员导演夫妇收养。新养母克莱尔温柔善良而单纯,有生以来第一次,阿丝翠德放学回家居然有人准备好了牛奶饼干等她,帮她做功课,给她在美术馆的绘画班注册,鼓励她发挥她的想象力和绘画天分,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让她做了她自己,给她自由空间,让她发现自己的喜好。但是好景不长,在狱中的英格利特开始嫉妒女儿对克莱尔全心全意的爱。开始策划如何把女儿的心“夺”回来。

因为刚刚听完格雷厄姆·格林Graham Greene的《第三个人》。所以刚开始听《白色夹竹桃》时,总是撇撇嘴角,觉得文笔差太远了。和格林的大师笔法比起来,根本是学步的小儿,跌跌撞撞的。那里有格林的优雅深刻。但是慢慢的我被阿丝翠德的敏锐吸引住了。虽然是小儿学步,字里行间却有小孩子的清新,和不屈不挠的原创力。听着阿丝翠德一点点成长坚强起来,心里是感动。

给周密讲阿丝翠德受的种种苦难的时候,他突然问,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啊?怎么跟万恶的旧社会似的?听得我一愣,就是现在的事情啊?什么新社会旧社会的!?然后再一想,不禁莞尔。是啊!按照我们从小受的教育来看,现在的美国确实是万恶的旧社会啊!在电视和报纸里常看到美国的社会寄养服务(foster care system)的种种不堪。一直以为一旦不幸落入这个系统的孩子,就是有去无回,再好的孩子也完蛋了。还不如直接送到监狱里算了。

听了《白色夹竹桃》才开始明白,并不是所有的寄养家庭都是魔鬼。往往他们只是很普通很普通的人。他们的失败也往往源于普通人无法避免的丑恶人性罢了。也并不是所有的寄养儿童都一定会变成罪犯,更多的是看个人造化了。坚强聪明的如阿丝翠德还是有希望的。就像最开始英格利特给她女儿的信里说的,“记住我们是“维京人”(Vikings),我们是天生的勇士。不要忘记任何苦难。把它们刻在你记忆的墙上。不要被它们击败。把苦难转化成你画笔里的创造力吧。说到底,不到万不得已,哪个笨蛋会自愿选择成为艺术家?”

据说这小说已经被改编成了同名电影,不知道电影怎么样?

生活是一种谦卑。。。

在读DrunkPiano的《从头再来》,看到她回复中的一段话。十分喜欢:

生活的最高境界,其实是一种谦卑,对自己生命、能力有限性的承认,承认之前,你活得很壮烈,承认之后,壮烈变成了优雅。没有谁能够“战胜”生活,因为说到底,生活不是谁的敌人,它有逆流、顺流、漩涡,看你怎么flow with the tide. 不是说要去“同流合污”,而是“散打”变成了“太极”。

影视大餐:《总控制室》,《好汉当年勇》,和《西班牙公寓》

凌晨,刚刚送走桂和马修,放上今天刚刚买的肖邦夜曲,看到丝管的抗议,嘿嘿,咱就连夜烧碟夜宵上来。:)

今天竟然看了三部电影和碟,风格迥异,却都是好片。一部一部讲来。

《总控制室》(Control Room)- 纪录片
Al Jazeera是目前阿拉伯国家最受欢迎的新闻电视台。阿拉伯国家政府不喜欢它,说它煽风点火播放官方不喜欢的示威游行甚至国家机关的腐败,布什政府也不喜欢它,说它是本拉灯的喉舌,专门制造反美情绪。这部影片的制作者以Al Jazeera的总控制室为基地,跟踪报道了它们的记者,制作人,和管理人员的观点,时间背景是从布什在电视机里向萨达姆下最后通牒,给他四十八小时离开伊拉克开始,到布什在航空母舰上宣布主要战争结束为止。

两个星期前我们去看了《华氏911》,专门给布什政府拆台的一部纪录片。因为大的发行公司怕共和党打击报复,不肯为它发行。所以只有小电影院肯发行。旧金山只有三家影院在放映。结果是场场爆满。我们那天一点半到了双子峰下的小影院时看到两条街长的队伍等着进场,而当天的票全部卖光了。啧啧。看完回来在网上找论坛讨论,无论是支持布什的还是反对布什的人,对《华氏911》有微词的,主要论点是它不能叫做“纪录片”。因为它不够公正。完全是导演麦克摩尔的一家之言,而且他只选了对他的论点有利的材料,等等。后来马修发来一篇orkut的上的讨论题,说,要是嫌《华氏911》不够纯粹,那么应该去看总控制室,如假包换的纪录片。

看完《总控制室》,印象最深的是两个人。一个是美军陆战队的新闻发言人:Josh Rushing。:一个是Al Jazeera的制作人Samir Khader.

Samir Khader让我想起中国五四运动时期的知识分子。略微秃顶,无框眼镜,西装革履,不时的吸口手中的香烟,无论话题如何激烈,言辞如何锋利,声调依然平缓,脸上依然微笑。字里行间引经据典。举手投足间有书生的儒气。

Josh Rushing是最让我惊讶的人物。他的任务是以官方的角度来解释一切。但是与其他的政府喉舌不同的是,他坦诚而且真心的想弄明白阿拉伯世界的观点及其观点的由来。影片中有一段是关于Al Jazeera播放了美国被俘军人的录像,和阵亡美军的尸体的镜头的事。当时美国政府极其愤怒的抗议Al Jazeera违反了日内瓦协约。Al Jazeera当然不买账,说凭什么你们的fox新闻台可以放美军俘虏伊拉克士兵,我们就不能放这段录像?纪录片里身着美军陆战队军服的Rushing说,“当我看到那些阵亡的兄弟,穿着制服,血肉模糊的尸体,心里真是刀割一般。当时的感觉是愤怒和难过。后来稍微平静下来,我突然记起,在此之前,每晚都能看到Al Jazeera播放的伊拉克平民受难的镜头。同样的血肉模糊。可当时我的感觉只是,可怜啊!但是看过就过去了。现在想来,我为自己当时的漠然羞愧。” Rushing的自省是本片中唯一的自省。好像是辽原上的星星之火,如果一个军人如Rushing可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做到这样的坦诚和客观,那么我们应该可以给民主社会一点信心吧!因为他毕竟是一个民主社会的产物。Al Jazeera的记者们虽然也是以肩负着为阿拉伯世界带来民主的责任而自豪,但是他们中没有任何人能够像Rushing这样跳出自己的立场来看看周围。

不过据说Rushing的上司对他在这部纪录片里的表现并不赏识,他被警告“闭嘴”,不再与媒体有任何联系了。:(

《好汉当年勇》 (When We Were Kings) – 纪录片
讲74年,拳王阿里和乔治佛曼在扎伊尔的那场比赛。1997年的奥斯卡上,得了最佳纪录片奖。当时就记下来要看,却一直没有看成。桂把它放到了她的netflix名单上,今天拿来和我一起看了。与最近这些枪林弹雨似的政治意识浓厚的纪录片相比,这片子舒缓的象一首抒情老歌。好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遥远而温和。

《西班牙公寓》- L’Auberge Espagnole
法国轻喜剧。讲二十四岁的法国学生Xavier到巴塞罗那当了一年的交换学生,和一群不同国籍的年轻人分租一所公寓的事情。和Emilie有一拼。美丽的巴塞罗那自然是为片子添彩不少。

困了,就到这里吧。:)
噢,对了,今天还去试了一家新馆子,叫《老北京》。清真馆子。很棒的孜然羊肉。香啊!很小的一家店面,在日落区,临海。食客和服务生都操着一口京片子,人来熟的气氛,很亲切。:)
在Vicente上,42街和43街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