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作小亚细亚的游客. 🙂 十月初回来,估计旅途里没有法子做中文输入了.
这两天正赶上公司里疯了一般的忙.没有时间来这里讲话.回来一并补上吧!见谅!
大家玩好,咱们十月份见.
收拾好行李,把相机清空时看到几张九月的照片。放在这里了。这会儿是真的再见了。:)
去作小亚细亚的游客. 🙂 十月初回来,估计旅途里没有法子做中文输入了.
这两天正赶上公司里疯了一般的忙.没有时间来这里讲话.回来一并补上吧!见谅!
大家玩好,咱们十月份见.
收拾好行李,把相机清空时看到几张九月的照片。放在这里了。这会儿是真的再见了。:)
《学徒》新一季开始了,去zeze那里看剧情介绍吧。我就不罗索了。
Apprentice新一季
昨晚的Jay Leno也拿这个节目说事儿。
Leno:《学徒》新一季开始了哈。这节目可真是符合如今的社会现象啊。想当年电视节目里的大奖赛里,参赛人为的是得了大奖就回家享福不用上班了。现在到好,披荆斩棘的几个月杀出条血路来,为了啥啊?“为了一份工作” (I just want a job!)
前几天乱看问起串连在一起的世界史,今天就看到妹妹转来的这个贴,好玩!中国神话之诸神起源
周末读罗波特。卡普兰的书,看到些喜欢的句子:
“The essence of travel was to slow the passage of time”
“去旅行的根本原因是想去减缓时间的进程”
“Nomads are makers of history. Refugees are its victims.”
“游牧者是历史的创造者。难民是历史的牺牲品。”
“The word Turk first makes its appearance in the sixth century A.D., in the Chinese form Tu-Kiu, to denote a nomadic group that founded an empire stretching from Mongolia to the Black Sea…It was the Chinese, a mortal enemy of the Turks, who gave definition to this nomadic organism that spread like water over the bleak tabletop of inner Asia.”
“英文词Turk(土耳其)最早以‘突厥’的形状出现在公元六世纪的中文史书里—-命名了一个游牧民族和他们建立的从蒙古到黑海的帝国。。。这个流着游牧血液的个体宛如水流一般在荒芜的中亚平原上不断铺开漫延,而中国,作为他们的死敌,在史书上第一个写下他们的名字。”
“’On the black earth he pitched his white pavilion; his many-coloured tents reared up to the face of the sky. In a thousand places silken rugs were spread.’”
“‘在黑土地上他支起白色的营帐;
他的五彩宿帐向着天空的面孔开放。
丝编的地毯在一千个地方铺开。’”
行万里路,读万卷书。真是不错的。从来不知道,原来,土耳其是突厥的后代。原来,大唐灭了东突厥,再灭了西突厥,之后,一支突厥人,流淌着游牧血液的民族,开始缓慢地西迁。在大唐时代,在李靖手下屡战屡败的突厥人,来到了爱琴海边的小亚细亚,居然一举灭了千年帝国拜占庭,建起了令世人胆寒五百年的奥图曼帝国。原来,岳飞的想要壮志饥餐笑谈渴饮的“胡虏肉,匈奴血” 和我心仪的伊斯坦布尔竟然有着细密的联系。
原来。
原来。。。
原来。。。。。。
:)
哈哈!天花灯==smallpox!!!旅馆房间里的WMD
看了前两天的博,妈妈在电话那头说,”你居然忘记我们的夜来香是哪里来的了?”我一愣,难道不是跟着腊梅和桂花从南湾的中国花埔买来的?”是从盖瑞那里…’借’来的!”妈妈笑.哈,原来如此.我只记得紫竹和有菠箩香味的鼠尾草是来自盖瑞的亭园.没想到夜来香也是这么来的.妈妈说当时折了一根枝子,拿回家分成三段都插活了.成了三棵夜来香.
盖瑞是妹妹以前的房东.中年的犹太同志.十多年前在大学边上买下这栋两层的小楼.装修好了,把二楼的四间卧房一间一间租给学生或者刚毕业的年轻人.大家要轮流做家事.盖瑞本人住在一楼.妹妹爱交际,朋友一大堆.刚搬进去不久就开了个大派对.我带了妈妈一起去参加.很喜欢妹妹的新窝.卧房墙壁漆成米黄色,很亮堂.厕所是红色的,起居室是蓝的.一楼楼梯转角处有个大窗,窗台做成宽宽的”包箱”似座位,有着厚厚的坐垫.最爱的是房子外面的木头露台和露太下的院子.小小的一块地方被盖瑞整理的有声有色.茂盛的植物把他的小院子和周围的邻居隔离开来,成了一个隐密的绿色天堂.苍翠的紫竹林里铺出一条石子小路,角落里有喷泉有小巧的日本枫.小路边上交错种满了各色鼠尾草,每一种草叶揉碎在掌心,都会发出不同的香气:桔子香,桃子香,菠箩香.妈妈当时最搀的是他的紫竹.
盖瑞当时一口答应下来等有新竹冒出来就给我们一棵.但是后来总是顾左右而言它.我们也不好再提.直到后来一次去看妹妹时,盖瑞不在,我们在小院子里看到石子路正中冒出一棵竹笋,知道盖瑞必然是要把它除掉的.所以我们就擅自替他清理了回来.:) 妈妈必是那次折了一枝夜来香.哈.植物是如此神奇的生物.少一根半根枝条根本无碍,而折下来的枝条却可以生生不息…
找到一篇夜来香的介绍.
爱死这篇了:献给阿尔米德的七首绝望的歌,作者,丝管.